几秒,令老苗难以置信的一幕就发生了。
“你十八岁啊?好巧,我也是!”
“第一次参加世界大赛?好巧,我也是!”
“肯尼亚?好巧,我也是!我老家跟肯尼亚差不多穷!”
江森跟这个名叫基普罗普的年轻黑人聊了三两句,就开始勾肩搭背,社恐到一定程度后,在某些时候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突然变成社交牛逼症——但当然,主要还是看跟谁。
江森在国内跟陌生同胞们聊不来,可出了国门,一见到人种都不一样的比赛对手,就顿时有种仿佛隔着屏幕在说话的感觉。而众所周知,只要隔着屏幕,死宅什么话都敢说。
不过由于基普罗普的英语很好,江森没聊两句就感觉聊不下去了,他的话太多、太长,江森的听力水平有点跟不上,两个人各自完成检录后,候场室里,气氛就略微沉静了下去。
基普罗普也不说话了,跟着他的几个队友,开始双手合拳,闭眼祷告。其他国家的运动员,也都各个在那儿搞封建迷信活动,看样子对自己的运动水平都很是不自信。
而江森就淡定,这回来参加这边的世锦赛,他的主要任务还是在跳远和标枪上。另外等这边的任务结束后,9月9日的国际田联大奖赛,才会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