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有短短的三分多钟,还是激动得不要不要。
她挥舞着双手,胸前抖得厉害。
梁玉珠感觉四周古怪的眼神无数,赶紧无语地拉住她,“坐下!都跑完了,喊什么呀!”
安安嘟嘟嘴,随即又高兴道:“他果然是参加一千五百米的!下一场是后天晚上……”
“那就走啊!”梁玉珠实在对田径比赛没感觉,而且今天都是预赛,现场气氛也就这样。
安安却不肯,盯着底下道:“我再看一会儿……”
梁玉珠低头望去,只见江森跑完后向前迈了几步,直接就躺了下来。安安看着江森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由担心道:“妈,他要是死了,我不就守寡了吗?”
你倒是给自己都安排上了啊?
梁玉珠翻了个白眼,已经不想搭理她,只能不停地劝自己,亲生的!亲生的!老了还要靠她照顾,还要等这货下蛋抱外孙……
好气啊!为什么生的是女儿!
看台上几个人各自兴奋和激动着,赛道上,江森半天都没能爬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跑得怎么样,但感觉上,这应该是自打2005年他参加全市比赛以来,距离“跑死”最近的一次了。
脑子里还在一片空白,基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