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的教练,本来就是拿工资,钱也不会多花。”
“诶……”卢建军眼睛微微一亮,“也是哦!”
他远远看着江森吐完后休息了没一会儿,就跟生产队的驴子似的再次开工,不由摸着下巴,颇有想法,“江森不让我们盯他的训练,那平时派两个老外过去跟着他也不挺不错,他想练的时候就让老外帮忙练,咱们也省心省力,每天打个电话了解一下情况也就差不多了。”
“直接过去看着也行啊。”老苗道,“咱们中心离他们学校才多远?开车过去半个多小时而已,他一开始练,我就跟过去看看,他练完了,我走路回来都行。”
卢建军又道:“沪旦那边也不缺翻译,可以让他们帮帮忙。”
老苗不由道:“那这样的话,江森拿了金牌,是不是该给申城分一点全运积分?”
“那是地方上自己的事情,跟我们没关系。”卢建军直接把关系撇清了,又说,“关键是咱们自己这边,你当教练组组长,我当教练组党总支书记,那两个副教练的名额怎么安排呢?”
老苗道:“我有个人选!”
卢建军道:“我也有个人选。”
两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一人一个。”
“行。”卢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