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放下手里的活儿,在寝室里看了一晚上的书。
九点多的时候,武晓松从外面回来后,就一直在寝室外的走廊里打电话,嘴里头各种主席、部长、主任地喊,看情况估计应该是在什么学生组织里得了一官半职,或者刚加入进去。
没尝过权力滋味的小朋友,很容易对此感到兴奋。
这是自然现象,江森也就连半个字都懒得多多说,眼见时间也不早,把书一合,就抓紧去洗了个澡,十点不到,准时睡觉。
等他躺下睡着后,武晓松才打完电话,然后没过多久,宋大江也回来了,只是彼此之间完全谈不上什么交流——显然因为各自出身环境的差异巨大,江森他们404寝室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寝室向心力。别说兄弟情了,根本连塑料兄弟情都不存在。
次日早上,江森早上六点起床时,宋大江就已经坐在桌前看书了。
江森简单洗漱了一下,打开电脑,开始码字。
一口气写到七点出头,一章刚刚写完,武晓松就坐了起来,抱怨道:“森哥,你要不以后换个时间写吧,我被你敲字的声音搞得都睡不着。”
“哦,好。”江森查了下错别字,保存,关机。
他才不会跟武晓松说,就在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