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罗宾暂停谈判了,但是他没有把话说死,看样子对这件事还是比较重视的。不过谢主任很生气,他拒绝跟我进一步沟通,好像已经直接回北京了。”
晚饭过后,六点半,刚好结束一组动作的江森,在申医的校田径队训练室里接到了方堂静的电话。他走到墙边的座位坐下,随手接过老苗递过来的“食堂自备学校实验室检测过关牌”凉白开,敦敦敦灌了一大口,稍稍喘口气,很淡定地回答道:“没事,他无非就是钱没收到,但是我们今天成功地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腐化堕落,对国家的体育事业是有积极意义和正面贡献的,我们这件事做得很好,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历史和人民会站在我们这边。”
森哥一开口,就先给自己搞个大义的帽子戴上,把整个健身房的人听得满脸我草的同时,又面不改色继续往下说,反正只要他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在这一点上,森哥几乎已经达到世界顶尖水准了。
“钱呢,谁都想赚,可是损人不利己就不对,是不是?谢主任的心情我能理解,相信等他冷静下来,一定迟早也能理解我们。不过话说回来,你觉没觉得,罗宾好像有点怪怪的?”
“是有点。”方堂静也从“我草”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