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而对江森来说,重听申医的牛人老师讲这些,则相当于把他曾经没打好的基础,再重新筑牢一次。机会非常难能可贵,只可惜,他这辈子不可能再去医院上班了。
白瞎了这么好的学习环境……
三节课时间,江森完全踩在老师上课的节奏点位上,每句话都听得仔仔细细、明明白白。干过临床再回来听基础课,那效率和理解深度,和菜鸡蹒跚学步完全就是两码事;尤其和那个宗教学专业的哥们儿下课后追着老师问愚蠢问题的行为相比,更是完全在两个维度上。
“老师,你觉得不觉得中医认为心脏的功能如此重要,并且将它毫无根据地跟五行中的火相联系,可能是出于远古时代人类对火焰的崇拜,更早或许能联系到西方的太阳崇拜……”
“那傻逼在干嘛?”
三节课后,江森他们排队上去拷课件,武晓松忍不住小声对林大冲吐槽。
江森长得帅可以插队,站在老师边上,把u盘插进电脑主机,一边看老师面色如常,用应付智障的口吻,淡淡回答:“不觉得。”
宗教学专业的哥们儿不依不饶,“那这个心脏藏神的说法,是不是跟中国古代的投胎说法有联系呢?中医里头有投胎的概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