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挂号,国际反兴奋剂组织的人隔三差五过来验尿。请各位领导放心,只要白皮不动手脚,我肯定真金不怕火炼。好,蔡局晚安……”
走到寝室楼下,江森把手机一挂,转头看看卢建军和老苗他们。
老卢和老苗对视一眼,心里略有挣扎,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话,硬忍了下去。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孩子翅膀硬了要飞,谁都拦不住。
面对江森这种水平的运动员,他们所有能做的事情,就是提供服务,端茶倒水,至于江森到底要做什么决定,他们是万万拦不住的。兼项就兼项吧,只要江森不受伤,能把田径这边的项目顺利完成了,他们这些中低层打工的,真心没什么好唧唧歪歪。
说到底,只要他们自身的利益不受损,管特么的田管中心和篮管中心接下来怎么撕逼呢!要撕也是领导和领导之间,中心决策层面上撕,哪儿有他们这些业务技术人员说三道四的份?
周四一天,就这么略有点闹腾地过去。
江森回到寝室洗过澡,趴在床上看了会儿书,九点出头就早早睡了。
然后次日早上五点钟不到就眼睛瞪得像铜铃,下床的时候发现宋大江居然也醒了,正半睡半醒地在刷脸,不由佩服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