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写了将近一千来字,噼里啪啦的声音,就没停下过。
武晓松盖上被子,重新拿起手机,随口对江森道:“森哥,敲字的声音轻一点。”
“嗯。”江森敷衍着应了声,却半年改变都没有。
武晓松微微皱眉,但又实在不能拿江森怎么样,不仅没能耐,更重要也没这个胆子。
心里正抱怨着,突然这时门外又有人敲响了房门。
正写得专心的江森动作微微一停,门外敲门声,又响了几下,有点急促。
“妈的谁啊?有病吗?!”武晓松烦躁地大喊起来。
屋外的人喊道:“你好,我是国家反兴奋剂组织的工作人员,来给江森验尿的!”
“这才几点?”江森看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时间不过5点08分。
操!疯了吧?!
他站起来,走过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两个中年人,穿着便服,胸前挂着工作牌,百分百的中国人面孔,明显是国际反兴奋剂组织在申城的雇员。
“江森你好……”
“我知道,你们等一下。”因为刚起床的缘故,而且工作被打断,江森的情绪有点上头,皱眉道,“我先给学校和队里的人打个电话,你们过来的时间有点过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