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时间,大脑才平静下来,不知不觉睡去。然后一觉睡到早上四点五十分,闹钟一响,他立马就惊醒过来。
屋外天色一片漆黑,能听到冷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房间里静悄悄的,武晓松在打呼,宋大江也没起床,这俩货,武晓松肯定又是摸鱼到两点来钟才睡着,宋大江估计应该是十二点多睡的,天气越来越冷,起不来很正常。就连国际反兴奋剂组织的人,也都不大清早地过来找事了,因为生理上做不到。
江森轻手轻脚下床,十分钟后,就里面套着训练短袖,外面穿着国家队队服,从楼上小跑了下去。出门的时候,宋大江还是没起床,看起来也是熬不动了。
下了楼,只有宿管阿姨一如既往准时准点,五点整就开了门。
清晨的冷风从外面倒灌进来,江森刚从正门侧面的楼梯走出来,就被吹了个激灵,阿姨手里拿着扫帚和簸箕,小声问江森:“又去训练啊?”
“嗯。”江森点点头,赶时间地跑步不出门。
阿姨看得啧啧摇头,很是心疼这帅小伙子,“也太辛苦了……”
江森顶着寒风,在校园里一路飞奔,用奥运会级别的配速,不到五分钟,就跑到了离宿舍区最近的那间室内体育馆。冯援朝来得更早,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