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森想了想,“我不说怎么信,我就说我怎么想吧。你看咱们这个项目,才刚立项,连好多前置工作都还没完成,今晚上就有一大堆县里和乡里的领导给我打电话,要把孩子安排进来。你说我这个项目,要是能做个三十年、四十年,那三十年后,我是不是也该考虑给孩子安排些什么了?或者至少说,留道门,留条路?”
刚有了个儿子的吴晨,觉得这话超级应景,不住点头。
江森缓缓继续道:“如果这个项目,三四十年后还在,以我的面子,让孩子重回这边,找个吃饭的生计,那肯定没问题吧?或者再退一步讲,就算这边的生意最终黄了,但是今天我帮了这么多人,给了这么多人面子,那到时候这些人或者今天受过我恩惠的那些领导的后代们,到时候多多少少,是不是也该帮我解决点困难?如果我到时候,真的有困难的吧?”
吴晨一笑,“那就是靠爹嘛。”
“对啊。”江森笑道,“县委曹秘书长的儿子,不靠爹的话,就是个普通的小胖子,靠了爹,才是刚一毕业,就能进全县最大民营企业当高管助理的青年才俊。
那我将来的孩子呢,如果没那么优秀,我今天在这里做点好事,他起码可以让他少吃一点生活的苦,如果他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