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天,也就是一月三十一号,其实也就是大大大前天吧……没过几天,那天早上我们训练中心的副主任卢建军,还有我的田径主管教练苗工宽,我私底下叫他们老卢和老苗,他们真是火急火燎,早饭都没吃,就跑去要结果了。
可到了地方后,却发现他们反兴奋剂中心的办事处办公室门没开,等了好久,才知道他们居然放假了。明明头一天晚上还约好,结果第二天居然放假,就显得很不职业,是不是?”
台下的姑娘们纷纷点头。
江森继续吐槽:“可是这还不算,后面还有更不职业的……老卢和老苗因为很着急嘛,就直接找到他们验尿的实验室去了。到了那边的实验室,我们才知道,办事处的那个贾主任,是前一晚凌晨两点多,坐飞机连夜离开申城的,说是雪灾,飞机票很难买,格外思乡心切,就走了。然后那边实验室的值班人员就跟我们说,没有贾主任在场,按照程序是不许打开B瓶的。所以为什么我们到现在一直没给出特么正式的回应,那不是我们不想回应,是国际反兴奋剂组织那边,他们根本不给结果啊,连结果都没有,我们怎么回应?
所以今天说到底,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我只能先把申医生化实验室,还有曲江省这边的检测结果先拿出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