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空。”
“咦~你再这样,早晚会失去我的。”
“真的吗?”
“讨厌~”
两人一路腻歪到家,安安开门进去,大喊了一声:“爸~”
“欸~”女儿奴安大海,闻声兴冲冲迎出来。
可一瞧见被安安亲昵挽住的江森,脸上立马就拉了下去。
然而江森脸皮厚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这点场面都应付不了,大大方方走上前,把手里的一对酒往前一递,“叔叔,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我就让安安给参谋了一下。”
安大海低头瞥了眼,估价江森手里的礼物最多不超过三千块,心里骂骂咧咧棺材儿睡了我闺女,没给江森什么好脸色,淡淡嗯了一声,都没伸手去接,就转头回了屋里。
“爸,阿姨还没过完年啊?”安安拉着江森,跟着安大海走进去,随口问道,“那我们中午一起出去吃吧,街对面那家好了。”
“出去吃,出去吃,你当是以前啊,现在挣点钱多难!”每年靠写字楼租金收入几百万的安大海,心理落差不小地嘀嘀咕咕。
江森立马接道:“就是!吃个饭嘛,要什么菜!我都是紫菜蛋汤就能吃两碗的!”
安大海立马眼珠子一瞪,“我女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