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可一开口,却仍是不咸不淡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就是听说您最近发的那篇文章,对黄芪罢毒托疮这方面功效的研究,讲得挺深入的。我们那边正好开年之后,项目的工人啊、技术员啊,要搞个集中的岗前培训,我就想请您过去给他们开个讲座。当然,肯定不让您白走一趟,酬劳方面,一定让您满意。这个数,您看能不能抽空,给我们的项目方指导一下?”
江森摊开左手五根修长的手指。
王永胜瞥了眼江森的手,不禁稍微动心,“五万?”
“不不不,我们是贫困县,拿不出那么多。”江森赶紧纠正,“五千。”
“啊?呵呵……”王永胜发出“穷逼走你”的笑声。
江森却还明知故问:“王老师,可以吗?”
王永胜不回答,走到办公室桌前,拿起水杯,慢条斯理地打开盖子,状态悠然地仰头喝了两口,然后轻轻放下,徐徐把杯子盖盖上,才缓缓说道:“不好说啊,我这学期也挺忙的。就怕等我抽出时间来,你们那个岗前培训的时间,也早就过去了。”
“迟一点也没事。”
“迟一点,迟一点说不定药材都开花结果了。”
王永胜死不松口。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