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没事的,大家正常上班,不是什么大事情。”季世雄坐在会议室的椭圆长桌后,故作轻松地让公司的中高层和老员工们先离开。
几个四季药业的中高层面面相觑。
季伯常知道老爸需要安静,催促大家出门,“走吧,大家先回自己工位。”
会议室里乌泱泱的人,半信半疑着,一边骂着江森下了楼。
季伯常等到最后,朝会议室里正捧着头沉思的季世雄看了眼,轻轻带上了房门。
“呼……”房内安静下来,季世雄长长吐了一口气。
事情确实不是大事,哪怕到了最后一步,他们家也死不掉的。连破产都不可能。事实上,江森今天的手段,在季世雄眼里,已经堪称温柔。四季药业成立几十年,像这样的压力,早前的时候,他们家几乎平均每年都要承受一次。不管是上游供货商的坐地起价,还是下游的出货压力,乃至出口海外的货物,整船被扣,连人带货都被国外扣住,论实打实的威胁,哪一次不比这回厉害?可即便如此,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四季药业还不是挺过来了?
季伯常真正不能接受的,是江森这个年轻人生平第一次空手套白狼,居然就把主意打到了他家的头上。四季药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