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这群猪队友,已经没什么耐心了,甚至都懒得再责怪他们,直接问江森道:“江总,你想要我们怎么赔?”
“先说点简单的吧。”江森道,“我们需要一条完整的灌装流水线。”
“可以。”季先旺道,“一条流水线,万事达会计所给的资产估价是两千万。”
“但我还有个附加要求,我要你们把整条流水线,搬到瓯顺县青民乡去,你们还要在瓯顺县青民乡当地,建一个配套工厂,这笔搬迁和建设费用,你们垫资五百万。超支的部分,我们负责。有多的,现金留在工厂账上,当作现金赔偿的一部分。”江森很干脆地一口气说完。
季先旺停下来,转头叫季伯常给他拿了纸和笔,然后慢慢在纸上写下来,“生产线一条,工厂一座,生产线搬迁项目费用,折价两千五百万。”
“对。”江森点点头。
叶培也急忙在一边记录。
季先旺拿着笔,盯着纸上的字,四季药业一共就八条生产线,江森这一刀,就让他们最近四五年都相当于白干了。过了足有半分钟,他才长长叹气,“可以。”
“很好。”江森露出了微笑,“然后就是股份的问题。剩下的七千五百万,我希望换一个四季药业的董事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