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常!季伯常你睡了吗?这么早就睡了,谁你妈比起来嗨啊!”
深夜11点50多分,眼见着马上就要到第二天,季仲平突然神经病一样给亲哥打电话,把季伯常从十里沟村二二制药员工宿舍的床上喊醒过来。
季伯常睁开左眼,眼睛眯成一条缝,瞥了眼诺基亚板砖机右上角的时间,见特么时间是大半夜,顿时破口大骂:“季仲平你特么有病吧?”
“我是有病啊!富贵病啊!我草我们家厂子要上市了啊!”
“滚啊,管你瘠薄事,你有几毛钱股份啊?”
“不是啊!”季仲平大喊大叫,“这回情况不一样,江森快把美国队打死了啊!”
什么跟什么?
这几天忙得昏天黑地,一直在督促工厂建设和生产线设备调整的季伯常,只知道奥运会开始了,却完全不知道今天有江森的比赛。他晚上九点回到寝室洗了个澡,早早就躺下睡了,根本不知道完全发生了什么,皱眉问道:“季仲平,你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
“老子跟你解释不清楚了!比赛快打完了,你自己赶紧上去看吧!”季仲平激动道,“我特么就跟你说一个数据,刚才十五分钟前,爸跟我说,咱们家的祛痘灵订单,比去年同期增长了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