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熬夜,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质量,担心得不得了。直到一点多快两点,江森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江森一觉睡到八点多醒过来,精神还略有点疲惫。
奥运会正式比赛日第三天,8月11日,江森没有任何比赛。按理说应该好好休息,可是媒体不知好歹,非要跑来采访,江森只能勉为其难,坐下来聊了几句。
“你怎么看昨晚的比赛?”老熟人廖峰,亲自带人过来。
江森一手豆浆一手包子油条鸡蛋饼,饿得跟闹饥荒似的,边吃边说:“其实我很不喜欢那么晚比赛,那不是我的正常作息,你知道吧。昨晚上的比赛我其实打得不是很兴奋,交感神经的那种生物节律它客观上不允许我兴奋。我平时本来十点多都已经躺下睡了,特别是奥运会开始前两个来月,六月份、七月份,我都是九点半就睡着了。
结果昨晚上十点多才开始比赛,我就是硬着头皮打。说句可能不太对的话,咱们当东道主,特别为客人着想。我知道这个时间安排,主要是照顾北美那边的时间,这样做确实也体现咱们礼仪之邦的文化传统和大国胸怀,原则上确实没问题,但我个人确实,有受到一点影响。我觉得我昨晚上的注意力还不是特别集中,比赛的时候脑子一热,什么也不管就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