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万人体育馆内,江森在犹如江河般奔腾的连绵而热烈的掌声中,向四周挥舞双手告别, 终于走下了赛场。刚走回选手通道, 早就等候多时的苗工宽他们,就一股脑全都围了上来。
冬女士也学聪明了,改在私底下采访江森。
但央视的镜头,可不止赛场里一个。
此时立马就有专门的镜头, 分配到了江森身上, 这样的镜头,平日里每秒钟价值最少几十万,可现在——江森随便用!不怕你占用资源,就怕你不用!
“江森!江森!能跟我们说一下你现在的心情吗?”
“我想我家安安了。”
“……那关于比赛呢?刚才我们好像看到你晕倒了是吗?”
“没有, 只是缺氧趴一会儿。”
“那不就是晕倒吗?”
“不是,就是趴了一会儿。”
“所以这场比赛的胜利,非常不容易?”
“每一场比赛的胜利都很不容易。”
江森字字句句都奔着把天聊死的目的去, 冬女士却依然不屈不挠, 终于,她问出了一个好问题:“你觉得这场胜利,对我们所有人的意义是什么?”
“哦?”这个问题, 江森还是想回答一下的, 他停住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