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出一套青山村廉租房计划,要没人开发、我来开发,弄一个小社区,一平方卖两百,再跟他们说明年就能长到两千,狗日的分分钟给他们安排掉。等他们从村里出来了,再想回去?那特么不是白日做梦?”
吴晨听得一愣一愣,“你这就是个想法,落实下来那得好几年吧?”
“没事儿,你们干你们的,我做我的。明年县里、市里开两会,我好歹也是政协委员,写个提案,吼两嗓子,能推动就推动,推不动我也没损失。
反正老子都出来了,现在户口都落在瓯城区了。
以后只要二二制药一直有利润,我就盯着点十里沟。可哪天要是二二制药黄了,我把公司一转手,拿钱走人,你觉得到时候,十里沟村现在剩下的那些人,他们是死是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件事,能做成也好,做不成也好,十年也好,三十年也好,我反正是已经出了自己该出的力,仁至义尽,问心无愧,现在洋鬼子都觉得我特么是个圣人……”
江森闭着眼,那语气懒洋洋的。
明明说的是自己,却又仿佛是在说一件和自己不相干的事。
奥运会结束还不到两个月,欧美那边,依然拿着“奥运冠军的人权问题”当借口,向中国方面施加各种压力。美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