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基本清醒的。
“老安,你那块地出事了,是不是?”江森直接戳破。
正靠着骂女婿找正当性的安大海,骂声戛然而止。
他盯着江森,看了好一会儿,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你在我身边安插眼线了?”
“我特么吃饱撑的吗?”
江森神色疲惫地坐下,往后一靠,缓缓道:“我今年上半年,就已经抽空写了篇论文,提醒你们东瓯市有房产金融化、系统性崩溃的危险,你们谁理我了?”
“我特么吃饱撑的吗?我看什么论文?你什么时候发的论文?”
“跟我那篇黄芪治疗青春痘的论文一起发的。”江森闭着眼道,“安安都帮我贴到网上了,你们自己不看,怨得了谁?”
“那老子不看,你特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我提醒你个鬼啊,我特么哪儿知道你会回来自杀?”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呵呵呵……”江森发出冷笑。
与此同时,东瓯市市府大院最大的屋子里,东瓯市的康书记猛地把一份文稿往桌上一砸,“你们信息科是吃什么的!人家一个学医的学生,半年前就看出不对了!你们呢?吃白饭吗?!”
客厅里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