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我草,那个情绪高涨得啊,就跟当年本子说要买下美国一样!我当时要再敢多说几句话,全市老百姓的口水都要把我淹死。
对了,那阵子我自己都还要应付国际反兴奋剂组织的那群王八蛋呢,造谣造得飞起。我还刚开学,还要处理二二制药的一大堆事情,要管着我的实验室,还要写我的,还要特么的准备奥运会……”
“行了,行了……”康知府不想再听江森变相凡尔赛。
江森却不答应了,喊道:“不行!我要说完!我要是三四月份的时候跳出来说这个事,就算我没别的事情,可要是东瓯市房价真的跌了,那就是被我喊跌的,我就得替那群放高利贷的背黑锅。老百姓知道什么呀,你跟他们讲系统性金融风险,有几个能听得懂?有几个能耐得下心听你讲课。可你要说,都怪那个狗生的江森……
嚯!我保证三天之内,我马上就能变成全市公敌。你们当中哪个人再良心黑一点,把我拉去判个刑,什么严重扰乱市场秩序、非法干扰经营环境,罪名随便给嘛,我这辈子说完就完了,我妈那个事情被捅出来,一大群人还要说我活该。”
康知府的脸越听越黑。
江森却还没完,“反过来讲,就算当时不爆雷,也没人拿我的话当话,我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