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因为在场的各位,今天就必须给我答复。就现在。那么这个具体的决议呢,就有请狄市长跟大家来说一说……”
康知府打头,该说的话,一句都没说。
但是会场内的气氛,却陡然间就变得紧张起来。
台底下,安大海的梁玉珠面面相觑。
完全搞不清市里这群领导,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坐在前排的滕柏寿,也微微皱眉,眼皮子莫名在跳。
“咳。”台上面,年纪不过也就四十来岁的狄市长,接过话筒,先微微喘了口气,才鲜少不拿讲话稿地,缓缓说道,“各位东瓯市民营企业界的朋友们,我们今天这个会议要解决的问题,是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想必各位朋友,在上个月也应该有听到过,我们市里,有个别的非法集资份子,因为担心楼市倒塌,血本无归,所以携款潜逃了。这件事情,引发了非常恶劣的后果……”
狄市长巴拉巴拉,开始说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钱么得了,多少人跳楼、割腕、吃安眠药,多少人家庭面临家破人亡。
说了五六分钟,听得台下的人全都开始嘀嘀咕咕了,这才转入正题,说道:“我知道,大家可能觉得,这个事情,它只是个个案,是个孤例,并且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