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个个装得人模狗样,还全都当自己是什么人物了,架子端得那叫一个高。现在稍微一戳到痛处,表现得跟那些破学校垃圾班里的差生有什么区别?
“大家听我说。”狄市长继续往下说道,“你们盖楼的啊,资金断了,其实还没什么,大不了,说句难听的,东瓯市的房地产这块,我们五年十年之内,不搞了。至少不大搞了。但现在真正的问题是什么?是你们这些盖楼的,你们向银行借钱的时候,是要别人家给你们做担保的吧?你们要是还不出钱来,是不是得别人家给你们还钱?我再说得更难听点,房价哪天要是跌了,你要是跑了,那些给你做担保的人,他们怎么办?”
会场内专门给人作担保的上百家制造业企业的大老板,互相间开始瞄来瞄去了。
“这个问题,我想不用我多说,你们自己肯定也想过,想象过。上个月,丧彪跑了,还有另外一个谁,也跑了,稍微风吹草动了一下,你们摸着自己的心,自己问问自己,慌没慌?啊?怕没怕?”狄市长戳着台底下满屋子的人心窝子。
好几个老板,不由自主地微微点头。
狄市长继续道:“房价要是跌了,盖楼的人要是跑了,还有丧彪那群人要是也跑了,银行只能找担保企业要债。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