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里面空无一物的口腔,因为呼吸不畅而时不时发出粗重的呼吸声。
殷望銮就坐在他面前的太师椅上,他看着手里云桑给他的绣了个正方形的帕子,眼里流露出温情与缱绻。
“你以为你扮作胡人厨子,藏在仙悦楼里,就以为本王找不到你了吗?”
殷望銮说出的话,跟他的眼神完全处在两个极端。这叫水桶里的人忍不住颤抖,他早在进京之前就被割了舌头,如今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换作他人,根本不会审问这样的一个细作。
那细作只当自己遇到了变态魔鬼,吚吚呜呜地叫喊着企图通过引起殷望銮反感的方式,让他给自己个痛快。
殷望銮将手帕放进怀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本王问你,是燕都王子派你来的,还是燕礼王子派你来的?”
“你果然在这里。”云桑道,“怎么了,是个很麻烦的人?”
听见云桑的声音,殷望銮立刻放下茶杯,回身对她张开了手臂。
云桑顺势坐在了殷望銮的怀里,她点了点殷望銮的鼻尖,再次问道:“是个很麻烦的人?”
殷望銮点头,毫无隐瞒道:“是,这细作没有舌头,又装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想惹我心烦让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