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都会支持。
云桑问道:“你觉得这事是谁的手笔?”
殷望銮道:“余兰音一向不怎么参与后宫纷争,想来也不是因为争宠所以被人迫害。”
殷望銮一语中的,云桑也实在想不透,一向佛系的余兰音会在宫里有什么敌人。
只是从窦嫣然的信中,云桑明显可以看出余兰音压根也没有赴死的想法。
已经想要自我了断的人,又怎么会跟人家约好一起为父母祈福呢?
而且,嫔妃自戕是重罪,一旦落实,是要祸及父母的。
翌日,云桑应了窦嫣然的邀约,进宫去了。
永宁宫外,云桑正和雪轻说着待会儿要说话小心些,以免触及到了窦嫣然的伤心之处,惹得她哭。
两个锦衣卫便进入到了云桑的视线之内,他们正便走便探讨着什么。
为首的,穿着藏蓝色金绣线的飞鱼服,后面那个身上穿着的则是银绣线的飞鱼服。
他们见了云桑以后,快步走到云桑跟前,单膝下跪行了个礼。
“微臣见过王妃娘娘。”
云桑道:“起来吧,我平日里甚少在宫中走动,你们是?”
为首的率先回话,“微臣是锦衣卫佥事,江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