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颇为和善。
花颖大概是在牢里受了些精神上的折磨,当他被人拖着上了公堂的时候,云桑不由一惊。
这面色惨白浑身软的像没骨头一样的人,真的是花颖?
殷望銮还没开口,花颖便全招了。不过都是些中饱私囊的事,顺便还招了跟尚奕?私下联络的事。
花颖趴在地上,哭着说:“尚相承诺,保我前程无忧,还说苏州山高皇帝远,一定不会被发现。”
殷望銮对着云桑招了招手,云桑从侧方的屏风后面走上了公堂。
“怎么了?”
殷望銮再次招了招手,云桑歪着头笑了笑,走到了殷望銮的身边,坐在了他的腿上。
“怎么了?”云桑又问了一句。
殷望銮压低了音量,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问:“花颖交代的事,足以对付尚奕?,你要现在出手吗?”
云桑沉默了半晌,刚刚花颖的话她听得很清楚了,可是她并不想现在对付尚奕?。
她要做的从来不仅仅是让尚奕?去死,她要做的,是让尚奕?一点一点的失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她要让他体会那种无力回天的绝望。
最后再让他看着自己这个从来不被重视的女儿,以云桑之名,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