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去把南瓜子找来。”
南瓜子来的时候,云桑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殷望銮则在地上紧张的走来走去。
他甚少见到,不对,应该说他从来没有见过殷望銮露出这样的表情。下意识的,他以为是云桑中了什么毒,或者受了什么伤。
他也顾不得拍去身上的雪,杆件进门,一边取下自己身上的药箱,一面问:“出什么事了?这次是谁下的手?”
殷望銮沉默了一下,“是我。”
有孩子了这件事,一定也只能是他下的手了。
不过,云桑的体质不是因为那次解毒而变得不易受孕了吗?怎会如此?
南瓜子瞪了殷望銮一眼,“我早跟你说了,你这王妃脾气古怪得很,叫你多担待,你怎么动不动把人打成傻子。这我要是治好了,她还能留在你身边就有鬼了。”
云桑听着这奇怪展开的对话,忍不住出声:“他没打我。”
家暴的男人必须去死好吧?她云桑可不惯这毛病。
南瓜子的眼神在殷望銮和云桑之间飘了两个来回,最终他叹了口气,自顾自搬了把椅子坐在云桑床前。
“你就会帮他说话,我看你也是被打傻了,来我给你把把脉。”
云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