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略微思考后道：“有几个小问题，作为杂役弟子，有时间的、空间的和出入自由吗？
你会有独立的居所，也会为你的居所布上防御阵；时间上，只要不和你接受的任务冲突，你自己安排；想出入千机阁，只需给我打个招呼，毕竟，你是我引进的。
“第二个问题，我能有所保留吗？”
“你的武技、你的秘密、你的修炼资源，包含你通脉凿穴所获得的收入，你的私兵力量，都属于你，是否共享于师门，由你自己决定。
第三个问题，杂役，好像是最底层的外编弟子，是否无条件服从所有的人，比如长老、外门、内门等师兄师姐？是否无条件服从七子？”
莫玲珑有些后悔了，不该说让这家伙当杂役的。
硬着头皮道：“所有人的你都无需服从，只需要服从我即可。其他师兄的安排，你愿意接受就接受，不愿接受也不勉强。”
姜楠道：“也就是，我是你的跟班？我能获得的是能够跟随千机七子研究学习千机七术？”
莫玲珑觉得已然进入尬聊状态，“不要说的那么难听，我不需要跟班。或者说，我来给你协调你所需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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