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姐,说话讲重点,知道吗?”
他在警告她。
警告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可是她今天来找他……
垂了垂眸,她低声问出:“你动了顾家?”
“呵。”
他笑笑,“你这是以什么身份质问我?”
“顾少夫人?还是野种的父亲?”戏谑阴冷的声线薄凉又刺骨,“温依依,你还真没让我失望。”
温依依咬唇,“靳北川,我跟顾言生没你想的那么龌龊,我们只是朋友,这件事跟顾言生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能因为这件事而伤及——”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不耐的打断,“你这是在为顾言生求我?”
“不算,”温依依一愣,随即摇头,“是为无辜者。”
“都一样,”男人扯了一下唇,骨节分明的大手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机,“温小姐,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知道吗?”
她眨着眼睛,睫上的水珠很清晰,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弯唇,清秀绝伦的脸上绽出苦笑,“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解你心头之恨呢?”
“让我想想……”他似乎真的在想,又似乎只当她是笑柄玩玩而已,“我记得上次斗胆开罪我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