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团这些年可把我给憋坏了,成天批评这个社会现象,指责那个社会现实,我的天,哪有那么多东西给我批评的啊。好不容易弄出个还不错的本子吧,还被我们领导改的一塌糊涂,哎呀,那说的……反正我不管,我现在都退休了,一定是要说痛快的,管他鸟事,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何向东憋着笑,对范文泉道:“师叔,你真俗啊。”
范文泉张嘴就喷:“滚蛋。”
“哈哈……”几人都是大笑。
何向东道:“那咱在哪儿说啊,我这些日子跑了不少穴了,就没说相声的地儿,他们也不让我搭班。”
张文海道:“是,现在北京民间是没说相声的,全国说相声的都在专业团里面呢,要有说的也是在一些小县城里面,大城市里面基本没有。”
何向东皱了皱眉,问道:“那咱怎么办?总得找一地儿说相声吧,看看哪个场子能让我们搭一下班?”
张文海却道:“搭什么班呀,且不说人家愿不愿意让咱们说相声的搭班吧。你就算去了,你跟人家一个唱戏的一起表演,是听戏啊,还是听你相声啊,这不成啊,咱们要弄啊,就自己租一个场子下来,弄一个相声园子,就单纯表演相声。以前在旧社会,不是在园子里面表演相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