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次,但是交情不深,张望了几下,尽管好些年没见面了,但他还是一眼认出来了,当场也笑了出来。
那些观众更加弄不灵清了,纷纷是你看我我看你。
顾柏墨长叹一口气,也不欲多待了,直接站起身来,对他的妻子说道:“算了,我们走吧。”
他爱人点点头,也带着孩子站起来了。
何向东见人家想走,立马出声说道:“等等,来都来了,就把这场相声听完吧,难道你连听听相声的勇气都没有了吗?”
顾柏墨扭头看着何向东。
全场观众也回头看顾柏墨。
何向东坦然地和顾柏墨对视,对着话筒语气缓慢但却又充满自信:“大老远的都来了,不听一场吗?就当是听听我们说的怎么样,听一听在我们向文社里面的相声到底是怎么说的,你……真的不想听听吗?”
顾柏墨直直注视着何向东的眼睛,脸上无甚表情。
观众们倒是也有搭茬的,北京人都比较爱贫,也都很熟了,一点不见生:“坐下来听啦,这里的相声很好笑的。”
“是啊,票钱都花了,我可听说这里想怎么着都行,就打死不退票啊,你要走了钱不是白花了吗?”
“听听吧,瞧台上二位的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