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得儿头上一心要带花。”
何向东也唱:“七不隆冬青上青呀得儿花红,八不隆冬青上青呀得儿花红,得儿塞得儿塞,得儿腊梅塞伊塞,花开花谢花开十样红。”
朱肖涛红着脸头上冒着汗:“三得儿月得儿里得儿来得儿……”
两人你来我往,舌头在口腔里面灵活极了,两人的弹舌功夫简直精深无比,足可见两人的基本功是有多么扎实。
一直到唱到五月份,朱肖涛已经快接不上气了。而何向东却依旧是一副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他始终游刃有余地跟着朱肖涛的节奏唱完每一句。
房间里面另外三个人都已经看傻了,后面这几句两人一一对唱,衔接十分快速,弹舌也是及其灵动,完全是一场听觉盛宴啊。陈军更是听得嘴巴都合不上了,这孩子都快被吓傻了。
“好了好了。”唱道五月份的时候,何向东挥手叫停了,笑着说道:“不唱了不唱了,再唱我舌头就要打转了。”
朱肖涛也停了下来,但是气息很紊乱,想说话却也说不出话来,一直在大口喘气。
几人心里都很明白,何向东这是手下留情了,他们都看的很清楚,刚才的《反正对花》朱肖涛已经无力再战了,而何向东却还是脸不红气不喘,这难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