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向东还是摇头。
“怎么?”侯三爷眉头皱起,心中生起了不好的念头。
何向东带着歉意道:“对不起,侯师叔,我……我……我已经向团里交了辞职报告了,抱歉。”
又是一声道歉。
“什么?”侯三爷语气陡然提高了三分。
“抱歉。”何向东继续道歉。
侯三爷这回是真生气了,他怒视着何向东,气的身子都在发抖,声音中压抑着怒气:“你……你为什么连招唿都不打一个,我们文工团就这么不值得你留下吗?”
何向东低着头,道:“前两天我去了袁老师那边录评书,没有观众我录不来。后来我跟袁老师聊了几句,我问袁老师茶馆说书和在广播说书的区别。”
“袁老师和我说,广播是宣传评书艺术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渠道,但茶馆书场才是评书艺术的归处。相声也是一样,现在电视上的相声不是我想说的相声,我改变不了这个现状,我只能回到我的小园子里去。”
侯三爷还是愤怒:“在文工团说的相声就不能听了吗?”
何向东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待的位置,我从小就在民间学艺卖艺,野惯了,我是真的不习惯体制内的生活。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