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父毕竟是个读书人,对两位老者还是比较尊重的:“秋天本事万物肃杀的季节,何谈生命无限勃发?”
王弥苇却道:“秋收冬藏,从来不会有什么肃杀之说,所谓的严寒只是锤炼罢了,带到春暖花开之时,你现在存下的种子在那时便可以播种了,待到来年就能有收获了。所以啊,越早存下种子越好,放弃现在的种子,待到来年开春,岂不悔哉?所以啊,秋天看似是肃杀时节,但却也是生机勃发的起点啊。”
田父嘴角抽抽,随便说了一句:“受教了。”
张阔如脸更黑了,这靠这两句话能把人家给说服了?怎么可能?
何向东坐在一旁,微微垂首,显得很老实。
王弥苇瞧了一眼田父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人家半点都没有听到耳朵里面去,他笑呵呵的,眸子又深邃了几分:“田兄……”
田父摆手道:“不敢不敢。”
王弥苇道:“没什么不敢的,我是何向东的老师,您是田佳妮的父亲,虽然我痴长你几岁,但咱俩是同辈人。”
田父没有说话,等着王弥苇的后续。
王弥苇呵呵一笑:“何向东这孩子呢,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我们是他的师父老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