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了；而且田固他们还联名书，再加李倓写的那篇报告，有人有证，局势并不乐观。”
高秉生又问：“那你觉得整件事情最核心的是什么？”
石先生回答：“自然是级机关对向社的认定，这是至关重要的，如果级机关认为向社不三俗，那其他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了。要是级认定了的话，那完了。”
高秉生看着石先生的眼睛，问道：“那向社的相声三俗吗？”
石先生微微一愣：“这个……”
高秉生静静注视着石先生。
石先生沉吟一会儿，说道：“我当然不认为他们是三俗相声了，但是单我认为不行啊，要级机关认可才可以……”
高秉生抬抬手，打断了石先生的话，他说：“那请你站在客观的角度评判向社的相声是否三俗。”
石先生反倒是愣住了。
见状，高秉生笑了：“所以，我们都犯了一个灯下黑的错误，我们天然认为向社的相声难登大雅之堂，我们也天然认为他们包袱段子很三俗。”
“所以田固才会那么害怕，以至于让他不得不赶紧把向社掐死；所以你们才会那么害怕，害怕向社会彻底完蛋，可向社的相声真的三俗吗？”
石先生愣住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