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大道无情，真的是这样吗？”
“百里，你怎么了？怎么会问这个问题？”萧衍发觉百里雪涵有点不对劲。
“你回答我！”百里雪涵忽然加重语气喊道。
“天不公但人心公，大道无情但人有情，你师父教你的，太偏执……”萧衍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是我见到了人间炼狱！”百里雪涵忽然声音颤抖，目露恐惧，用痛苦的声音说着。
萧衍愣住了，百里雪涵跟着自己，也见识过了很多血腥的事物，但她都能接受的来。这次反应却这么大，明显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亦或者是见到了无边的恐惧。
“一艘军舰，一个大池子，里面全是血，还有很多很多的鲨鱼。他们把尸体一具具扔下去，然后那些鲨鱼就把这些尸体都分食了。而这些尸体，全都是少了器官的，太残忍了……”
一个女人，心理的承受能力有限。在这种没有人道，惨绝人寰的情景面前，她的心受到了刺激。
如果是普通人，或许会从此噩梦缠身，精神分裂，甚至不堪折磨。
说着说着，百里雪涵的泪水落了下来。她的泪是冰的，如同一颗颗珍珠，落在地上，还滚动着。
“你跟我说的，人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