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妙计,就是拿你本就所剩无几的性命做赌注?你知不知道,针祭的后果是什么?”唐月的声音已经变得急切起来,都快哭出来了。
萧衍说道:“我自然知道,针祭等同于血祭,无非是燃烧生命,激发潜力。反正暂时死不了,没事的。”
“你的凤血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你好不容易熬过一劫,你再用针祭,要是再把凤血激发了,你就等死吧你。”唐月生气的一脚踹翻旁边的柜子。
萧衍上前抓住她双肩,哄到:“大丈夫岂能无担当?于公于私,这都是我萧衍不能退却的责任。于公,我食君禄,承蒙中央大佬厚爱,派我南下打击走私。这金陵空手道与黄熙泰有染,今天我不去,此消彼长,只怕是要辜负中央领导的期望,置金陵百姓与水火啊。”
“于私呢?”唐月抬起头,恶狠狠的看向他。
萧衍挠了挠头,说道:“于私,我自幼习武,与形意门渊源颇深,怎么能看着东洋奇技淫巧,骑在我华夏功夫头上拉屎撒尿?是可忍孰不可忍……”
“没事,继续编!”唐月握紧拳头。
萧衍陪着笑脸道:“我跟那形意门掌门私交甚笃,此时绝不会袖手旁观。”
“私交甚笃?私交到哪种程度了?”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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