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你说我偷表我就偷表?你信不信我告你诽谤?”艾琳娜大声嚷嚷了起来。
林峰要吼,萧衍挥手制止了他,只听他说道:“所谓做贼心虚,莎莎的眼神中,是努力在装作平静,在不停地克服害怕,这只能说明她胆小。洪大柱的眼神中有片坦荡,尽管略有点紧张。而你,则在努力的装作坦然,却掩饰不住心慌。”
“就凭这些吗?你信口雌黄,我要告你!”艾琳娜叫嚣着,试图出门,却被洪大柱堵住了。
萧衍又说道:“其实侦查的方式跟中医诊断的方式大相径庭,无非是望闻问切。刚才我从门口的人议论中,能够得出几个信息。第一,洪大柱人品端正,首先排除作案嫌疑。第二,你跟莎莎都有可能,但你有偷拿东西的前科,嫌疑最重。随后我又看了你们的眼神,更加确定洪大柱没有作案嫌疑。所以我留下他,让你们走。没错,这时候我听到了你跟莎莎的松气声,但你的松气比莎莎的短,而且眼神飘忽,是窃喜与侥幸。现在我喊你们回来,莎莎再次害怕,而你在强装恼羞成怒。所以,是你偷了表。”
萧衍的分析头头是道,林峰听的不断点头,冲着萧衍就竖起了大拇指。
“这些都是你的分析,没有证据,到哪我都不会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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