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穿好外套,刚要起身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瞪着眼睛,不可思议地拿起茶几置物盒里的一张粉色创可贴问:“我靠,你什么时候用这么粉的东西了?”
程溯眼神愈发沉下来,吓得梁展展马上松手,“好好好,不问了。”
但还是边跑边念叨:“这么凶谁敢做你女朋友啊。”
梁展展麻溜离开,家里总算安静下来。
程溯着手去收拾大小姐留下的狼藉,不经意看到那张创可贴时,他慢下动作,顿了顿——
抬起头,看向阳台的对面。
路知宜的卧室亮着灯,但窗帘紧闭,什么都看不见。
只有那入夜的蔷薇香,若隐若现地飘过来,一点点侵入他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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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逐渐转暖,进入四月,离高考就剩两个月的时间,老师们不再讲题,大部分时间让学生们自修,甚至还组织了一场毕业晚会,帮考生们减压和放松心态。
班会上,老张说这是学校历年的传统,届时师生同乐,有表演有舞会,让大家快乐迎接考试。
“咱们班要是有想上台表演节目的,到路知宜那边报名。”
因为路知宜成绩好,又已经提前被录取,所以班里一些不大不小的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