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池锐目光微动,好像明白了什么,瞥向程溯。
程溯心中本就有火,听了这话更是难以遏制。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做的。”
他语气异常平静,平静到池锐开始有点不安。
周珩随意踢了踢脚边的一个麻将牌,“你要跟我玩,我就跟你玩玩啊——”
他轻蔑地挑了挑眉,望向程溯:“看谁玩得过谁。”
的确,和周珩这样钱多的阔少比起来,程溯的确玩不过他。
可他却忘了程溯从小到大生存的环境,忘了他在黑暗里摸爬滚打的过去,忘了这样的人在触破底线时,只会绝地反击,有再多的钱也控制不住。
而这一点,直到周珩被程溯提着衣领拽到隔壁的高尔夫球场时,他才惊觉生出恐惧。
半个身体被悬在天台空中,只要程溯松手,周珩便会马上从这三十多层高的地方掉下去,粉身碎骨。
“你别乱来,你,我,我他妈……”周珩有恐高症,开始语无伦次。
“乱来?”程溯掐着他的脖子,声音淬满骇人寒意,“我要是乱来,你还能站在这跟我说话?”
周珩早没了刚才的嚣张样,四处去找可以支撑自己的东西,“松手!快他妈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