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骂骂咧咧地提着行李箱走出大门,路知宜见状愣了下,“你去哪?”
江映月本想骂什么,但看到程溯在旁边,还是闭了嘴,只道了句:“晦气!”
路知宜:“……?”
江映月都已经发现了端倪,说明路弘的危机的确已经迫在眉睫。
程溯想,这或许就是林君娅临走前那句“尽快”暗示的意义。
顾不上管江映月,路知宜马上进门去看,程溯也掐了烟跟进去。
路弘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红,显然刚刚有过激动,路知宜马上给他倒了杯水,小心问:“爸爸,怎么了?”
路弘却只是摇头,跟家里的阿姨说:“给他们两个做点吃的,我上楼睡了。”
他离开后,路知宜不安地坐下,“江映月到底要干什么,我爸好不容易康复,我真的不想他再有一点意外了,不然我八月都不能安心去报到。”
虽然早就清楚路知宜对这份重新拾得的父女感情很珍惜,但当从她口中确定地听到这样的话,程溯便知道,自己的确如林君娅说的那样——
没有选择。
一个江映月就能让这个家鸡飞狗跳,程溯不敢再想接踵而至的破产和牢狱会让路知宜怎么崩溃。
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