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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程溯会说这些。
    她重新看向腕间的手表，忽然便好像理解了他。
    他们分开了四年，重逢后的每一天对彼此来说都弥足珍贵。
    他给自己送的是承诺，也是永远。
    时间永恒。
    他们的爱亦如此。
    “会的。”路知宜轻轻靠到他肩头，“我也会一直陪着你，珍惜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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