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溯根本不觉得够。
他们之间缺席了四年,他对她的爱日复一日,全都积压在心里,成为最虔诚最坚定的信念。
一个吻太吝啬了。
他食髓知味,贪得无厌,这一生都将臣服并迷恋于她。
车里的这个吻最终被堵在身后的汽车鸣笛打断。
程溯只得松手,重新发动汽车。
路知宜也坐正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只是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小声嘟哝,“我觉得你很多地方的确变了,就一个地方没变。”
程溯:“什么。”
路知宜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半晌才低低道:“每次亲我都那么凶。”
她气都喘不过来。
程溯听得心笑,过了会,忽然冒出一句:“亲一下就觉得凶,来真的怎么办。”
“……?”
光天化日之下这人又跟自己说荤话,路知宜红了脸,“你——”
上次就是“你”了半天没说出半句话,路知宜觉得这次不能再让他占了上风,顿了顿,不甘示弱地回他:
“我才不怕你。”
程溯开着车,听了这回答,若有似无地看了路知宜一眼。
不慌不忙,却又充满了掠夺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