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打电话问问梁展展到了哪,梁展展提前打了过来,说是半路疑似有记者跟着,绕一会再过来。
“那你们先点些小菜吧。”路知宜拿来菜单,“锐哥你吃什么?”
还不等他们点菜,张记的老板主动送进来一瓶酒,说是好久没看到程溯,请他喝的。
从前夫妻俩做流动车生意的时候,没少受程溯的照拂。
池锐挑眉笑了笑,“行啊,还是咱们溯哥有面子,四年了还这么多人记着。”
程溯开了酒,给他倒上:“请你喝还这么多废话。”
路知宜要了瓶豆奶,三人碰了一下,算是庆祝重聚。
一杯落肚,池锐问程溯,“回来有什么打算?”
其实这个问题路知宜上次也问过,只是程溯没有正面回答。现在池锐又提起,她默默低着头,想听程溯怎么说。
“我会跟干妈商量下入股投资梁氏。”程溯说:“对一些门店重新规划和扩大。”
程溯对夜场的感情很复杂,曾经希望远离它,可今晚看到晓宇他们被为难受委屈时,他才发现原来这里的一切早和自己系在一起,刻入骨血。
所以,如果注定放不下,他就要做改变秩序的那个人。
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