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业?”池锐和路知宜都愣了下,没明白他的意思。
路知宜马上追问:“那主业是什么?”
程溯侧眸看她,忽然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很快你就知道。”
池锐啧了声,开玩笑:“还能是什么主业,肯定就跟着知宜你做贴身保镖呗,24小时赶都赶不走那种。”
路知宜竟然听了进去,代入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马上跟程溯认真摆手:
“别,我不要什么保镖,你做你自己的事就行了。”
程溯无奈笑,“他的话你也信。”
“……”
三个人就这样聊天喝着酒,说着四年来的变化和生活,不知不觉,程溯和池锐干掉了一瓶白酒。
池锐:“你他妈可以啊,半瓶下去了还没什么反应。”
程溯轻笑:“你不也是。”
在瑞士的四年程溯几乎滴酒不沾,只是烟还是一直在抽,戒不掉。
况且,想路知宜的时候,总需要一点东西去寄托。
十一点半,见梁展展都绕了快一个小时还没动静,路知宜正准备再打个电话问问,包厢门终于被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来。
“靠,终于甩掉了。”
宽松的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