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起弄。”
他摸了摸路知宜的脸,“还说自己不是玻璃做的。”
路知宜被这样直白轻佻的话红了脸,一时语塞生气,只能打他,“是我禁不起吗,现在几点了,你停过吗。”
天还没亮,夜色浓稠如墨。
程溯偏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手表。
刚好夜里三点。
似乎时间是有点长了。
程溯托着路知宜的臀将她一把抱起,鼻尖碰她,“怪我。”
他掌心贴着自己,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根本抵挡不住。
路知宜想要下来,“别抱我。”
“我陪你一起洗。”
“不要。”尽管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可路知宜还没能那么快地接受更羞耻的场景,“你先睡,我自己洗就好。”
程溯看着她羞靥窘迫的样子,便也没勉强,把她抱到卫生间门口松了手,“去吧。”
路知宜关上门,脸上的热还没退。
卫生间是白炽灯,将一切清晰照亮。
路知宜垂眸,看着皮肤上留下的每一处痕迹。
以为他温柔,却不想做这种事的时候如出笼野兽,根本压不住。
抓的,掐的,吸的,咬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