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眼睛,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做梦。
她伸手去捏程溯的脸,感受到真实的温度后,惊喜又委屈地坐起身,“……你怎么回来了。”
程溯原本今天白天就能回来,可因为当地天气原因航班被临时取消,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恢复,他马上就坐了第一班回安宁的飞机。
落地机场已经是晚上11点。
程溯摸了摸路知宜的脸,声音很温和,“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路知宜也不知道怎么会做那么诡异的梦,猜想大概还是对生日有些渴望,所以投射到梦里,让程溯发了场65度的高烧。
路知宜不想告诉程溯这么无厘头的事,问他,“你饿吗?我给你拿点吃的?”
程溯却按下了她。
而后看着手表——
还有二十秒。
秒针在表盘上滴答划过,当指针落在零点上时,程溯低头,在路知宜唇上温柔亲了下,轻声说:
“生日快乐。”
路知宜张了张嘴,有些意外,“……你记得?”
“说的什么话。”程溯抚她额前发丝,“我们的生日我怎么可能不记得。”
路知宜微顿,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我们?”
程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