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才开口：“接下来几天我都有空，要是有聚会，记得让司机来接我。”
说完，霍湘也不管段茵的反应，抱着睡衣就进了浴室。
将门关上后，霍湘冷眼将镜子里的自己打量了遍，而后低头，摘掉手腕上的那条戴了一两年的细链子，在掌心握了又握，最终还是将其扔进了垃圾桶。
手链，是宋霆思送给她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只不过，她现在没资格再戴了。
再戴，也没了意义。
……
几天后，段茵果然打电话给她了。
“好好收拾一下，挑一条正式点的裙子。半小时后，车子会在楼下等你。”
“好。”霍湘挂断电话，去霍伶的小衣帽间挑了一圈，最后选了一条纯白色的裙子，又化了个妆，就下楼了。
她弯腰上车的时候，动作一顿：车子里已经有人了，只不过在她开车门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脸转到另一边，继续讲电话了。
霍湘垂了垂眼，也并不打算跟他有只言片语的寒暄，安静落座。
直到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身旁那人半是不耐烦半是轻蔑的开口：“霍湘？”
霍湘看着窗外飞掠而过的风景，懒懒地应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