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脏仿佛被人拽紧的那种感觉,沉闷、钝痛,让她透不过气。
她看着姜蒙,颤巍巍地眨了眨眼,倔强地纠正说:“我最后再说一遍,他叫周向东。这套房子也是周向东的,你要再叫他结巴,就从这房子里走出去吧。”
“什、什么?这房子竟然……”姜蒙梗住了,觉得太过不可思议。在他潜意识里,周向东永远都是那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小结巴,绝对不可能有能力在这么好的地段,买下这么大一套房子。
他开始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嗡嗡作响了,他最后叹息一声,说:“姐,不管这房子是不是周向东的,但你为了一个外人,你……”
“他不是外人。”姜柠突然打断姜蒙,她抬起脸来,眼眶不知道何时红了。
姜蒙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两人最终不欢而散,谁也没有理谁,转身各自回了卧房。
窗外的月色很亮,姜柠独自一人待在房内,也没有开灯,只是就着投射进来的月光,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床头的那副画像。
她安静地坐在床上,头微微垂着,因为坐的时间太久,她仿佛和月光融为一体了。
她通红的眼睛渐渐变得缱绻,往近看才会发现,她的嘴角还微微向上翘着,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轻轻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