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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的方向，哑声问：“怎……怎么了？”
    姜柠一直望着周向东，目光里夹杂着一丝不确定。最后她走过去握住了周向东的手，将自己内心一直最想问，也最不敢问的一个问题问出了口。
    “周向东，这一辈子……你遇见我，可有觉得累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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